这打火机了么?况且我还得还给人家!”这打火机的牌子可不便宜……
    “我替你还。”
    陆觐然就这么留下了四个字以及一头雾水的方医生,走了。
    派对过半,前脚还惬意得不行的钟有时又莫名忍不住要长吁短叹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胸肌腹肌人鱼线的表演戛然而止,亦或是因为这10度的红酒把自己灌饱了都喝不尽兴,又或者是眼看宋栀和丈夫在众人起哄下拥吻三分钟,尤衬得她这个万年“扫灰党”空`虚寂寞冷……总之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越要喝。她这架势唬住的可不仅仅是酒保,宾客们不知谁起了头,一波一波地来拼酒。
    钟有时笑眯眯地将面前这位自不量力的小哥上下打量了一轮,这不就是刚才把他自己扒光了往水疗池里扔的其中一位么?身上的衬衫刚晾至半干,灯光一打,那壁垒分明的线条,跟没穿没什么两样,钟有时琢磨着在座的女士们可算又有眼福了——
    第一个上阵的小哥没一会儿就拼不过了,被翘首期盼的女士们团团围住,转眼就扒得只剩条西裤扔进水疗池,直到下一个喝输了被扔进去之前,前一个不准出来。
    钟有时简直胜券在握:“我可是喝50度的二锅头长大的,你们这些洋酒,山炮!”
    反正在座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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