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玩游戏不刷社交网站,就时刻盯着短信箱,短信息一响,她就立刻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地点开。
    短信栏里,上一条信息还是钟有时昨晚发过去的:“为什么要这么膈应我?”
    此时此刻已时隔12个小时,他才回了一句:“看来你是忘了你都对我做过些什么。”
    这话倒不像是对方一贯“你撒泼你的、我高冷我的”风格,多少有了点可怜兮兮的意味,钟有时指尖一怔,不知该回什么了。
    接下来的录制钟有时总有些心不在焉,只有2分留在录制现场,其余8分全用来回忆她在tisana度假村喝醉的那晚。
    她那晚真把他给……强了?
    按道理来说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可她再怎么绞尽脑汁地回想,都只零星拼凑出几个画面,她记得自己进了房门之后摸不着灯的开关,就一路摸黑进了屋,还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绊倒她的似乎是根——拐杖?
    这可是她之前遗漏的细节。钟有时稍微撩起裙摆看自己的膝盖,上头确实有磕碰的淤青,所以那晚她真的被根拐杖绊倒了?
    那人用拐杖,所以是残疾人?
    这突然的认知令钟有时眉心紧锁,没准真是她理亏在先,脾气自然也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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