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右手上一沉,萧乐宁垂眸看去,只见一把套着玄色铁鞘的小巧匕首映入眼帘。清冽香气淡淡萦绕在鼻尖,她不解地抬头,撞上一双含笑眼眸:“这把趁手些。”
他说着,转身踱步走至窗边,朝她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戾气:“别的不轨之徒进不了你的院子。”
说着,右手按着窗台撑起身子轻巧地跃了出去。
邵煜拿出那绒布袋,倒出一只水头极好的玻璃种翡翠镯子,朦胧月光下闪着清清淡淡的蓝色,通透晶莹。
“嗤……”他嘲讽一笑,转身踱步往府外走去。
萧乐宁拿着那沉甸甸的匕首,望了望那扇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子扁了扁唇: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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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一处幽静远僻的屋内,一男子赤.裸着上身对镜照了照背后血肉翻飞的狰狞伤口,狭长眼眸闪过一抹阴恻笑意,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他嗤笑一声,随手撒着药:皇上下手也太黑了些……
翌日清晨,萧乐宁困恹恹地坐在桌边,咬了一口裹着蛋黄的糯米烧麦没精打采地嚼着。
“要不要找大夫来给姑娘您瞧瞧?”亦双替她添了一碗松仁儿薏米粥,语中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