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郁郁不快:竟只比燕诤强了一点?
“瞧见那穿着月白马面裙的小娘子没有?啧啧,这身段儿,再长开些,必定是个勾魂摄骨的尤物。”那眼下乌青、脚步虚浮无力的锦袍男子紧紧盯着萧乐宁,面上浮出一抹笑来,“若是能尝尝那滋味儿……”
邵煜抬了抬眸子,声音凝着戾气:“一月,去把他眼睛挖了当作响炮玩罢。”
“是。”
跟在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邵煜冷着眸子,一步不错地跟在萧乐宁身后,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泛着浓重的青白之色。
“诶?这是什么?”萧乐宁看着旁边摊铺上摆的整整齐齐的小罐子,眼中满是好奇。
“好似是香料。”
萧乐宁兴致勃勃地走近,操着一口磕磕绊绊中原话的异域男子热情地招呼着:“姑娘喜欢什么香?花香果香还是木香?”
“我随便看看。”萧乐宁温软地答了一句,随手拿起一个雕工精致的绿色玉瓶,还未拔出木塞,她便嗅到一股极其清澈怡人的味道。
“这是丝柏露,是从丝柏中提取出来的。”小贩笑呵呵地介绍着,“对身体好呢!”
清新的木质香气四溢,萧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