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狱卒打累了才离开。
颜水心面色如常的听着。
她没能力做救世主,只能尽力保住自己与……
瞥了眼地上的萧夜衡。
当天晚饭,颜水心把昏睡的萧夜衡叫醒,与他继续分享了一碗粗糙的牢饭。
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牢房一角拉了几粒老鼠与几滴鼠尿。
第二天早上,她继续干洒扫牢房夹道的工作,听值班室里叫王莫的狱卒向别的狱卒吐苦水。说他就是摘了点野果回来孝敬牢头,不但没得个好,牢头还把他骂了一顿。别的狱卒安慰他,得理解牢头孙成皮肤特别容易过敏,狱医死了,牢头是怕山上的野果什么的,搞得他皮肤过敏就不好了。
颜水心记在心里,在牢外的树下捡了一片树叶,一根杂草,趁洒扫的功夫,回到与萧夜衡住的囚牢,将角落的老鼠与干涸的鼠尿擦包在树叶里,用杂草捆了,藏在袖袋里。
萧夜衡昏睡间,见到她的举动,冷沉的眸光中划过一丝疑惑,也没出声询问。
颜水心离开牢房,到杂物间放洒扫工具,杂役郑全叫住她,“跟我去后厨,把柴劈了。”
“是。”她跟着走。
监狱的厨房在狱卒住舍的一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