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今日的宴席也没法完满结束,如今你累病了,理当受到最好的照料。可你也知,今日摆的可是寿宴,老爷的寿宴!你懂吗?我做了二十三年管事的,从未听说北翰哪家主子摆寿宴,家中下人能叫郎中上门看病的,就是煎个药都不成!这是折煞主子,咒主子不得康宁!”
唐有生一家三口煞白了脸怔怔听着这荒谬可笑的话,竟是无言以对。
“我江审今日若给了你方便,传到其他人耳中,指不定告到老爷那里,轻的,怀疑我偏私拿了你好处,重的,便会将我和你们一家一起发落赶出书院!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几口等着我养,你让我如何帮?!”
听着这句句掏心掏肺的话,憨厚的唐有生夫妇居然也被说得动容,张氏抹着眼泪哀声哭诉着:“江伯啊,我知你难为!可有生真的拖不得了啊!书院四周都是山,最近的大夫都在十里外的村里,现在不着大夫出诊,有生就要活生生熬到明天了!”
江审摇头叹息,皱眉想了想,口气忽然软了下来:“我倒是有一秘药,专门治疗有生这样突发的热病、邪入心包的急症,有清热解毒、镇惊开窍之奇效,还有固本培元,延年益寿的好处。”
唐有生一家听了,脸上霎时如被希望的曙光照耀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