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均没脸替自己辩解,垂着眼睛不敢看夫人。
    “我当时一听大火是屋里的酒坛引发的就知道,这一定是你做下的孽!去年开始我已经明令让他不可再在书院给你酿酒,他自己又戒了,而他屋里居然存放着三大坛酿酒用的纯酒!若不是你与江审授的意,他会敢吗?!”
    孟均苦着脸张嘴欲说话,康氏的斥骂又轰了下来。
    “那江审也不是个东西!嚣张到当面就想认干女儿!依我看,当晚就算他徒弟不放火,他也定会使下三滥的手段玷污人家小姑娘!这种人就该立刻撵了!免得污了我们书院的名声!”
    孟均为难地叹了口气,附和道:“我也早看他不顺眼了,就是个卑劣渣滓!可当年……我爹被东方赶尽杀绝的时候,他爹是用命换来了我爹的安全,也换来了我们家的安宁……”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康氏不情愿扭开的脸:“留他实在是无奈,这是我爹临死前特意交代下来的事儿,而且,也怕这东西反咬咱们一口,将我们家的事儿供出去啊。”
    康氏气得不住深呼吸,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以及唐幼一那可怜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郁结难安:“将她支到我身边来吧,我把她带到府里去,那厮就不敢兴风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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