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就是感而有孕的产物,元凤按照正常的阴阳交合的道理来看应该是他们母亲。
    孔宣直接开口:“不就是感孕么,我就是感孕出来的啊。有什么好羞的?”
    苏湖:……
    是啊你们仙人是不那么懂凡人男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帝喾头顶一片草原还找不到草是谁种下的人家都要哭了好么!
    顺了好久的气,苏湖才抚着胸口继续说:“不详,是因为帝喾以为弃不是他的孩子,所以弃之于野,要不是后来各种野兽都自发来保护弃,也就没有这位周国始祖什么事儿了。”
    “不对啊。”提起帝喾,终于不像“弃”这冷门考点一样人人懵逼了,这次开口的是赤精子,“帝喾有五子,也就是长子挚和五子台玺没什么生产时候的异象,弃就不说了,契是简狄吞玄鸟之卵而生,尧是庆都与赤龙交合而生,也没见契与尧被丢了啊?”
    苏湖幽幽道:“一个弃还不够?”
    赤精子默然。
    世上之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有了一个弃,还有各种神迹,帝喾即便心里不高兴,也不会再丢一把免得得罪神仙。
    “师兄若是不信。”苏湖苦笑着说,“也不是没有别的证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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