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对方还是个北京来的车牌,地点一定不会选太差,螃蟹馆是网红餐厅,说明这个北京人很年轻,至少四十以下。镇上还有两家网红餐厅,一家在医院附近,一家在三水塔附近。但是去三水塔要过桥,现在是高峰期,你看看桥上堵的。唯一一点,医院停车场他们进不去,只能把车停在住院部废弃的后山坡上,这是程开然常干的事儿。”
“……”叶濛被他一顿分析地鸦雀无声。
两人上了车,他问了句,“那个人见过你没?”
“没有,我只是远远看见这个戴戒指的男人,给了我妈一个东西,”对于她妈的事,叶濛不想牵扯到第三人,万一真有什么麻烦,她毕竟是妈妈的女儿,别人非亲非故,尤其是李靳屿,于是她说,“李靳屿,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李靳屿从窗外收回视线,瞥她一眼,懒洋洋说:“我又没说陪你去,地址我给司机了,我等会直接回医院。”
“好。”叶濛松了口气。
许久没声,车外风景愈渐熟悉,车子拐入老市中心的主干道,两旁的楼房渐渐紧密低矮下来。
“有个问题很奇怪。”李靳屿盯着窗外,突然说。
叶濛:“什么问题?”
他回头,“程开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