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擅诗书,擅书法,也擅长各种奇淫技巧。
相处三年,他算是将她当做一个弟子了吧,他常说,我把本事都教给你,只看你能学多少了。
做旧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三年,她不知他叫何名字,只叫他燕先生。
往事浮上心头,那些年倘若没有这位燕先生的开解,她也许会成为一个愤世嫉俗的人、也许会顾影自怜、也许会悲悲切切,但绝对不会这样对凡事镇定自若。
谢嘉鱼眸光中盈满了笑意。
她是真的很想念这位先生啊,良师益友不过如是。
现在的她,还是一个臂力虚浮的少女,尽管懂得怎么写楷书,却不想后来写得那么好。
她今日进这书房来,无非是想着练习练习,多找点感觉。
研墨,铺纸,提笔。
连写了几张,感觉都不对,谢嘉鱼的眉头微皱。
“小娘子,夫人来了,马上就要到了。”门口的喜乐轻声说道,那小心翼翼的态度,仿佛唯恐惊扰了房内的小娘子。
谢嘉鱼放下笔,轻叹一声,便走至门口。
“吱呀。”她推开了门,门前的喜乐见着小娘子平安站着,神色颇好,心中也松了口气。
喜乐平日见着虽稳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