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大概他那句话勾起了有些人的回忆,同时也戳中了他心中的痛。
这个案子,上辈子死的,是个替死鬼,这一次,就不一定了。
苏瑾之谢恩后便打算退下了,待要走出紫宸殿之时,圣上悠悠来了一句,“瑾之,这次见你,似乎和往常……不同了。”
苏瑾之没有回话,连脚步的韵律也丝毫未乱。
“唉。”
卯正二刻,天色蒙蒙亮,谢嘉鱼便端坐在铜镜前。
她身着霞影色半臂蜜色襦裙,这颜色看上去格外的衬肤色,只是这清晨的天气,似乎有些冷了。
喜乐站在谢嘉鱼的身后,拿着一把紫玉雕云纹的梳子一点一点慢慢梳着五娘子的头发。
谢嘉鱼的头发生得很好,乌油油的一大捧,上辈子谢盈没少羡慕,话里话外都是嫡母果真只想着自个儿的亲生闺女儿。
这可真真是冤枉,谢嘉鱼这头发也只是平日里用些桂花油抹着罢了,它生得这般好,大概都是天生的吧。
“娘子,您今日想梳个什么样的发式。”喜乐声音轻柔,神色看上去也温柔极了。
“就梳个垂鬟分肖髻吧,淡雅着点便好。”谢嘉鱼没有兴趣过分艳丽的,有些风头出得越多反而越是不好。
“是。”喜乐低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