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糊涂啊。”
谢二夫人这才停止了啜泣,用手帕轻轻擦拭之后,说道,“婉情的夫家出大事了,那位户部侍郎听闻牵扯进了江南卖官案,这已经下狱了,家中也被抄没了,这可怎么办啊,这叫我们婉情怎生是好啊。大嫂,这案子不就是那位苏郡王爷查的吗,你就当帮帮婉情了,帮忙求求情吧。”
这一番话,听得安国公夫人皱眉抿嘴。就连早就知晓的谢嘉鱼听了这么一番话,心中也不大舒坦。
这位户部侍郎既然已经下了狱了,那就证明这是有着切实的证据的,否则谁胆敢将堂堂侍郎下狱?况且这又没有累及家人,那侍郎家人不都还好端端的吗?现下课在侍郎夫人娘家住着呢。
就这般情况下,她这位二婶婶哪里来的自信,开口就让自个儿娘亲帮她求情呢。求什么情,求情让人官复原职吗?
谢嘉鱼不知晓的是,正是因着这位户部侍郎的家人没有被累及,这谢二夫人才这般焦灼。若是这户部侍郎当真被满门抄斩亦或满门流放,那谢二夫人说不得还要在心中夸赞一个好。
流放得很,斩得好。
转眼等着风头过了,再去好生相看相看,说不得还能寻一门更好的婚事呢,毕竟家中可要出位郡王妃了呢。
可这坏就坏在这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