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可没有说这是您做的,稍安勿躁,待我细细说来。”她饮了口茶,继续说道,“这很明显是有人想要暗害许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且先不论究竟是谁,便说说接下来的事儿。我前去查看那石板时,发现了一个疑点,便是那冰化了。”
“这种天气,外面的冰如何会自个儿融化,这也是人为吧。我听闻先前出事时,娘将许姨娘送回院子,并照看着许姨娘,而二婶则跪在娘的院子门前大哭大闹。我敢问二婶,就算您哭闹,又如何要跪着?”
谢二夫人顿时哑口无言,谢二老爷瞧出些端倪来,顿时觉着面上无光。
可有人还要强辩,“我那时心中悲愤,情到深处,便不由自主的跪下,求求苍天开眼。”
奇怪的是谢嘉鱼不但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说道,“那倒也说得过去,二婶向来是个‘性情中人’。只是我再多问一句,那么多地儿可以跪,如何偏生就选了许姨娘摔倒的那处呢?世间竟是有如此巧合的事儿?”
许是见方才谢嘉鱼没有反驳,她的胆子立刻大了不少,冷哼一声便决定打死不承认,“我可没有跪在那里,你是亲眼瞧见了还是如何?若是没有瞧见的话,便听婶婶一句劝,这家里的奴才最喜欢糊弄你这等不知世事的小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