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秘莫测,如意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当是晓得的。”
“是……是,奴婢知道的。”按理说她该用“我”的,可不知怎么的,许是祝嬷嬷瞧着有些奇怪,她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奴婢”一词。
祝嬷嬷没有再说什么,塞了个小荷包给她,便转身进屋了,只剩如意还不在状况,有些呆愣。
随后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个儿不好再待在这正院里,便咬咬牙,揣着那荷包匆忙的回了怡然居去。
正院中,厅内的烛火摇曳,烧着炭,屋内有些闷热。
“走了?”祝嬷嬷一进门,便听闻此话。
“走了。老奴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祝嬷嬷瞧见夫人似乎有些不舒坦,连忙倒了茶水端上去。
安国公夫人四处打量了一下,说道,“这屋内太闷了些,炭火却又烧得这般旺,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