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平安却知道,如意这算是毁了。
纵然如意是夫人给的又怎么样,进了这怡然居,所有人的主子都是娘子。
如意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谢嘉鱼却没有平安想象中那般愤怒,反而很平淡,就像这本来就是一件她早已经知晓的事儿。
如意原本就是娘给的丫鬟,若说她认的主子是娘,倒也说得过去,这样子看来白日的事儿是瞒不住了。
也好,索性她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谁。她就是这样坦荡,她的确有些喜欢燕致远,这本就是事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不需要隐瞒。
谢嘉鱼想到的事儿,平安也想得到的倘若如意是夫人的人,那白日的事儿岂不是都瞒不住了?瞧她这般匆忙的去正院,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娘子……这岂不是说,白日的事儿……”忍了半天,平安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白日?白日什么事?我的香囊被偷了,他瞧着我们三个弱女子,帮我们一个忙罢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儿吗?”
平安不说话了,事情分明不是这样的,可娘子这样一说,她却觉得好似就应该是这般的。
喜乐白日没有随谢嘉鱼出去,她在院子中管着下边一群小丫鬟。听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