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点点头。当年失踪的,可就只有这位如云姑娘,听说那时候那姑娘年纪也不大,当真是作孽了。
“娘,其实不论是不是,我们首先应当将尸首收殓了,毕竟......死者为大。”说完她顿了顿,又接着补上了一句,“我瞧着祖母有些不对,祖父是何等的人物,他心悦的女子,怎会是这般的?”这句话她说有些越矩了,可这偏生就是句大实话。
这点安国公夫人显然也想到了,能被爹娶回家的人,哪里就是这般的。她决定问问她娘,早年间她这位婆婆是个什么人物。
兴许也得和夫君好生说说。
安国公夫人是个行动派,她说做便做,谢嘉鱼走后,她立马便写了信使人送去娘家。晚间的时候,又将这些消息一字不落的告知了安国公。
“如云......”安国公觉得这名字他很是耳熟,他思索了许久后总算是记起来了,便说,“这人我记得,我幼时娘让我唤她一声姨,我便唤她如云姨。她的医术很好,喜欢给我吃一种白白的,很好吃的糖。”如云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他的耳朵里了,这次若不是夫人提起,又太过重要,他依旧不会努力去回想。
可是这一回想,记忆的□□一旦点燃,回忆便汹涌而出。
那个总是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