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的。
再消了她们的奴籍,日后的孩子也能读书习字参加科举不是。再嫁个大家中的奴仆,日后不过是继续为奴为婢,又有什么好的呢。
可平安现在的样子可不想是因为旁的什么,像是因着这人有些问题。
她看向喜乐,说道,“喜乐,你说说,那二管家家的次子是怎么回事。”
喜乐横了在一边当鹌鹑的平安,愤愤说道,“奴婢不是家生子,是外边买的,可不怕她。平安,回去若有人寻你的晦气,你就说是我给娘子说的,他又能奈我何?”她撇撇嘴继续说道,
“娘子,您可不知道,那人可不是个好的。那些事说出来都生怕脏了您的耳朵。”
“你说来我听听,到底是怎么一个不好。”她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喜乐知道此时的谢嘉鱼已经隐隐有些发怒了。
“那人叫孙河,可谓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了,这府上的下人之间谁心中没有一杆秤。奴婢不知道那二管事打的什么主意,总之那人就是个火坑,平安万万不能跳进去。”这人当真不是一个良配,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打的什么主意?自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了。二管事姓孙,府中下人都称呼他为孙管事儿,没人敢称呼一句孙二管事儿,生怕被他穿小鞋儿。他媳妇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