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里,回到了房间,陈墨白烧了开水,给沈溪泡了一杯从家里带来的花草茶。
“沈川为人谦和,在业内口碑也很好,而且他那么爱护你,培养你,所以我很好奇张静晓为什么会恨他。”陈墨白在沈溪的面前坐下。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博士毕业,当时陪在大哥身边的是张静晓,她参与陪伴了我大哥很多重要的动力单元设计。静晓姐姐对他们当时的设计很有自信,而有一家大型引擎公司要购买这个设计,大哥表示还应该继续测试下去,但是静晓姐觉得他们已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于是她和技术团队的其他成员前往进行了演说,那个公司即将出天价购买,但是大哥却出现指出了那套动力单元在衔接方面出现的问题以及过热造成危险的可能性。对方公司终止了购买,而业内也开始流传,认为静晓姐的能力和远见不如我大哥,从那之后她的所有成果都不同程度地被打压,人们总是要来询问我大哥对她设计的看法。在外人的眼中,她只是沈川的助手,而不是一个独立的设计师和工程师。”
“其实沈川是在保护她。”陈墨白说。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不是一种凌驾,而是保护?”沈溪问。
“他只是在阻止张静晓做错误的事情而已。如果等到那套动力单元卖出去之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