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徐幼微一笑,早就料到会被问起,算是有所准备,亦微声回答:“以前在师父师母跟前,无意间听人说了一些孟府的事。便晓得,孟府与太傅,其实是两回事。他是面冷心热之人。”
徐夫人就算无心探听,因着常与太夫人走动,有意无意间也察觉出孟府一些端倪,此刻闻言,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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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潮下衙之后,徐幼微帮他换衣服的时候,问起徐检的事:“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把你和原大人气成了那样。”
“忒不是东西,往死里埋汰我。”他说。
“……”徐幼微说道,“你是真不会文雅些说话么?你可是帝师啊。”
孟观潮看她一眼,哈哈一乐,“真不会。到底是帝师,还是往死里祸害皇室的主儿,谁说得准。”
徐幼微撑不住,笑了,“不怪人埋汰你,自己对自己就总没句好话。”
孟观潮换上半新不旧的锦袍,笑笑地抱了抱她,“听你学着说我那些话,怎么那么好玩儿?”
徐幼微睇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低头亲了她面颊一下,握住她的手,“走着,去给娘请安。”
“好啊。”
走出房门,她的手挣了挣,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