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稀泥、不消停。要是眼皮子浅一些,家里只有你爹爹在朝为官,我在内宅也能少生些闲气。”
徐幼微问起徐检:“大哥怎样?”
“被收拾得那么惨,自然是特别有怨气。”徐夫人讽刺地一笑,“四郎惯了徐家两年,长房没怎样,二房却是人心不足,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五军大都督亲手发作他,定是因他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
徐幼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徐夫人压低声音:“一夜之间,二房少了不少下人。”
“……?”徐幼微看住母亲。
“一想就瘆的慌,平白无故的,好些人就不见了。”徐夫人拍了拍心口,“我料想着,这回你大哥是真膈应到四郎和原大人了。”
昨日的事,徐幼微还没顾上问孟观潮,昨晚他和原冲在外书房逗留到很晚,回房时,她已经睡着,早间醒来,他又已出门去上大早朝。
徐夫人继续道:“不少与老太爷、你二叔、你大哥走动的勤的人,被关进了诏狱。”
“诏狱?”徐幼微惊讶之后,便知道,孟观潮发狠了。
“说了,要让锦衣卫好生伺候几个月。”徐夫人面色有些发白,“那种地方,不交待什么,一两个月就能把人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