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孟观潮哈哈地笑。
满堂人都笑。
笑过之后,大老爷瞪了妻子一眼,“说的什么话?别老四给你点儿颜色就开染坊。”
“跟四弟,就得这样。”大夫人笑道。
“是啊,跟老四可不就得这样。”太夫人笑吟吟的,“难听的话,在他高兴的时候可劲儿说。等我哪日不高兴了,回想起来,可少不得让你过来立规矩。”
她孟太夫人,出了名的护短儿,不论何时也都不掩饰。说她的老四是活土匪?那也比孟文晖那等败类强了百倍。
大夫人立时打怵,恭恭敬敬地行礼、赔不是。
徐幼微亲眼目睹这些事,凝了孟观潮一眼,莫名地觉得好笑。心里是想,明明是分外年轻的男子,可言语之间,总给人一种一把年纪的感觉。在他,是不是只有一把年纪的人,才会不当做孩子来对待?
而这般成习的言行背后,是多深浓的疲惫、沧桑甚至苍凉?念及此,心里便很不好过了。
当晚,孟观潮伏案忙碌的时候,徐幼微早早歇下,入睡后,堕入了让她心慌恐惧的梦境。
切身看到的、在梦中目睹的一幕幕,迅速而重复地闪现。
用残酷的手法杀掉三老爷的孟观潮,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