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替他想一想便觉心口发酸脑后生凉。
帝君说她生性顽劣,怕她日常里总有伤到自己的时候,而他又不能时时在身边,故逼着她学了几个疗伤的法术。她或许术业不精,这疗伤之法却使的极为得心应手。
若是此刻她还有仙力,定然是要施术救他的。
饮溪不免纠结半晌,兀自苦恼了一会儿,似要寻个保证似的,问道:“往后我果真日日都有梅花糕吗?”
封戎不知她为何突然说道此处,点头。
她又问:“糖蒸酥酪呢?”
他又一颔首。
“松子糖窝丝糖八宝粥桂圆藕粉绿豆沙马蹄冻!”她急急报出一串:“可都是要的。”
封戎看她。
饮溪抿了抿唇,忽的反手将他握住,转身反而往内室走。
此番倒是有一些照顾人的架势,将他安置在床上,要他坐着。
封戎全程由她动作,眼神晦暗不明。
饮溪瞧了瞧四周,从烛台下找到了剪烛用的剪刀,顺手便拿起放在床榻边
她顾自忙着,又去找水与巾帕,全然不觉身后的柱子旁,突然多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侍卫,他悄无声息盯着饮溪动作,眼神如一只狩猎的豹。
封戎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