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是御膳房玩的不舒服了?您怎么来了勤政殿?”
他这么一问,饮溪立时想起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来,笑眯眯着眼问:“封戎下朝了吗?”
徐公公擦了擦额角:“一炷香前已经下朝了,姑娘是要找陛下?”
她点点头,高兴了,径自便往勤政殿走。
徐德安亦步亦趋跟在身后,问:“那姑娘在御膳房可还适应?”
从他将人送过去到现在,连半个时辰都不到,饮溪只顾得上和寒香斗嘴惹架了,什么都没做,倒是比成日里在殿中看话本子有趣一些。
是以她点了点头。
徐公公这一颗心方才落下来。生怕这位祖宗是不高兴了,来找皇帝诉委屈。
封戎正在看奏折,听着有人进来,捏了捏鼻梁,声调毫无情绪:“人送走了?”
不等徐德安回答,饮溪便高高兴兴上前去,从背后蒙住他的眼。
阖宫中谁敢对着皇帝做这样的举动?她不常来勤政殿,这殿里伺候的也没几人见过饮溪,余光扫到,纷纷惊恐侧目,侧目过后,又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缩着身子匆忙低下头。纵是徐德安也看的心惊,别过脸不去看。
皇帝近日是越发宠溺这仙子了。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