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路小雾站一旁看着何松盛给她铺好床之后,拉住他的手,“医生说现在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你别去客房睡了,就在主卧吧。”
这段时间何松盛没再像一开始那样粘着她,也没了一开始那种抑制不住忍得难受的样子,这段时间他出差的次数有点多,路小雾有心想让他多陪自己,有时候跟沐沐她们约出来吃饭逛街,停下来的时候想的都是他。
今年公司变革比较大,何家撤资,但何松盛有能力稳住,今年的培训班比去年还多了好几场,前期他都留家里陪自己,这时候她稳下来,他理应出去料理公司的事。
路小雾深知这个道理,也正是因为理解,所以即使再想他陪自己,她也很少正面开口。
她一直记着黄子轩的话,他一个人拼到现在,不容易。
两人依旧分房,而且在路小雾询问过医生,这几个月可以轻动作的进行房/事。可是在她隐隐向何松盛透露可以做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太大的回应。
何松盛的原话是,孩子重要。
变化有些微妙又明显,路小雾常常因为他的拒绝在他面前变得慢慢尴尬拘束起来,以往那个微微不正经的人像是突然就变得正经起来,连带着路小雾也跟着认真,有时候对着他,路小雾的话卡在喉间,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