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住他胸前的睡衣,“嗯。”
第二天下午的产检,上午何松盛上班,路小雾替他整理出差的行李,换下的衣服一件件理出来,路小雾将第三件放下的衬衫又重新拿起看了看,最后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
不是他的味道。
路小雾想起路妈妈的话——有多少男人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守不住的?
“妈妈说的你要往心里去,知道没有?”
就算他出差时候应酬挨得太近,也不会将对方的香水味在衬衫上留得如此之重。
路小雾将手里的衬衫扔到床上,她一直相信他,可是自己现在算是什么?
误会?错误?还是他一个解药的负担?
她有些悟不清了。
路小雾觉得自己已经很冷静的在问他衬衫的事,在这种男女之事上,她眼里揉不下一丁点的沙子。
可何松盛的回答极其简单,“碰到个以前的朋友喝醉了,送了她一程。”
路小雾就感觉自己一拳头的小愤怒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没有丝毫的回馈,何松盛替她收拾东西准备去产检,走到门口换了鞋之后看到她还坐在沙发上,微微蹙眉,“小雾?”
路小雾紧着的手松开,起身,看着他,“松盛,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