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冷秋琴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秋琴，辛苦你了。”
这句话沐小言听得都快起茧子了，她偷瞄了眼配合得当的冷秋琴，随即很快转移了视线。
随后顾承恩招呼小辈们，“都坐吧，不用客气。”
众人跟着一一落座，沐小言眼角的余光掠过另一边的顾浩南，毫无光泽的唇抿出的弧度涩然。
这一年来每次在顾家用餐她和顾浩南都是面对面，或者他偶尔也会坐在自己旁边，可现在他们中间却隔了个秦惠雅，就仿若他们的未来，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条重合的直线走下去。
而她的对面，现在成了墨少辰和顾北北，同样很登对的一对刺入沐小言忧伤的眼眸，她瞬间没了胃口。
“言言，你不舒服吗，要不喝点东西？”左手边传来顾承恩体贴的声音，这话一出其他人的目光跟着看过来。
沐小言这才知觉碗里的饭粒已经被她搅得乱七八糟。
“我……”她哑言，不知该如何解释。
“来，你最喜欢吃的。”熟悉清冷的嗓音透过沉闷的空气穿透过来。
话落，众人纷纷看向顾浩南，脸色各异。
男人嘴角勾起浅浅的一丝弧线，视线停留在沐小言惨白的脸上。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对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