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领情的拒绝，“不用。”
沐小言朝他看了几秒，不，应该是说瞪着他。
“沐小言，你不用自责。”顾浩南开口，说出的话句句锥心，“我不是心疼你，是为了顾家的声誉着想。”
“顾家的二小姐去夜总会做服务员，你说，传出去会怎么样？”
“大概新闻上不会这么写，而是……顾家的二小姐夜总会坐台。”
他说了一大堆，沐小言拿着棉签的手逐渐下垂，湿润的眼和他错开视线。
“顾浩南，我没有。”她说，声音很轻，更多的却是无力。
“你没有人家会信么？”顾浩南猛然间就火了，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沐小言身前所有的光线，如同她的未来，怎么都看不清。
“我说了我没有。”沐小言背对着他，声音发颤，“而且外界也没有人知道我是顾家二小姐。”
“沐小言你还要装吗，我爸说了会找个时机承认你。”顾浩南越说越激动，“你满意了？”
“顾浩南，你是不是非要用这种方式刺伤我，让我知道自己有多贱？”沐小言眼圈泛红，她把手里的棉签狠狠砸在地上，“我打电话让秦惠雅过来照顾你。”
顾浩南噤声，突然就沉默了。
他心里的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