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沐小言想，这辈子，她肯定找不到第二个顾浩南这么疼她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沐小言往窗外看了眼，发现前方的道路都是小山坡，汽车也减了速。
“很快就到了，再睡会。”
他是怕她不舒服，这样的路，这样奔波的生活，顾浩南心里多少有点不忍。
沐小言虽不是豪门千金，从小也是被沐晖捧在手心里的，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沐小言的头靠在男人肩头，她睁着眼，“我不累，浩南，我们说说话吧。”
“之前的一年，你是不是真的挺恨我的？”
“恨，当然恨。”顾浩南在她耳旁咬牙切齿，“我恨你不够勇敢，更恨你没有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可，这种恨也只不过是自我折磨，自欺欺人罢了。”
他越是恨，就说明对她的爱越深，那番感情怎么能割舍下？
沐小言听着，她回想起他们分开的这一年，禁不住落下泪来。
顾浩南侧头吻去她的眼泪，咸涩的液体落入他的嘴角，他握住她的手，他们的悲伤一同从心灵深处溢出来。
今天能牵手有多不易，只有他们自己感受颇深。
空气里流着浓郁的烟味，沐小言脸色微变，她急速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