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从未吃苦的大小姐,这样的路,这样的环境也是从未见过的。
秦惠雅只是会比顾北北会察言观色,能屈能伸,毕竟秦家遭受过经济危机,那个时候的秦惠雅就明白,想要不被人踩在脚下,必须花点心思,动点脑子。
六个男人,留了两个在外面把守,盈满霉味的屋内,四个男人分别守着两个女人,将她们同时按在墙壁边休息。
室内只有一盏缠满蜘蛛丝的黄灯,薄薄的瓦片,偶尔有雨水低落下来,砸在集满灰尘的土地上,很快湿了一地,霉味散开,越发令人不适。
她们嘴里还含着臭袜子,再加上四面八方的异味传来,心里早已恶心了千百遍。
顾北北艰难的喘着气,她虚弱的靠在水泥墙上,眼眸微微睁着,余光不自在的瞟在身边的秦惠雅身上,由于光线暗,她看不清秦惠雅脸上的表情,这一路下来这个女人都没怎么说话,难道是被吓傻了?
呼。
突然两人嘴里的臭袜子被人拿开,顾北北狠狠吸了口气,潮湿的空气夹着浓烈的霉味袭来,她的面色仿佛憋了尿般难受。
到了这一步,顾北北也没心思去关心别人,她早已分不清了东南西北,缓了口气后,喉间的干涩让她本能的喊出声,“水……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