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医院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憔悴了。
这些日子他真是心力交瘁,加上墨家悔婚,顾家又陷入万劫不复,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和秦惠雅不宜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可他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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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向卿从发布会现场回到骆家已经是深夜,他没找到容清歌,是和墨少辰沐小言一起出来的。
“哟,真是稀客啊,还知道回来你。”恰好,骆宁远也在家,看到儿子狠狠的酸了他一把。
脱了外套丢在沙发里,骆向卿一句抵过去,“您不也是稀客?”
骆宁远看出儿子的闷闷不乐,他放下手里的财经报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娶媳妇了。”骆向卿实话实说。
骆宁远愣了几秒,喜在心里,“娶媳妇你愁眉苦脸?”
“人家不肯嫁。”
话落,骆宁远从座椅上起身,“哪家的姑娘,眼光这么高,连你堂堂的骆家大少都看不上?”
骆向卿朝他摆摆手,“和您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骆宁远气的只差没把手里的茶杯摔了。
天知道他刚才看儿子那副表情担心的要死,还真以为这小子是为情所困。
“你的年龄确实该成家了,改天让爷爷去给你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