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麻,她连续吐了几次,整个人都空了,这会儿根本没办法起来。
她这幅样子像是在故意和骆向卿作对,男人朝她伸手,容清歌没有犹豫,把手掌递到了他滚烫的手心。
明明很冷的风,为什么他这么温暖?
容清歌借助他的力量站起身来,骆向卿把她扶到车里,顺手给她关上了车门。
夜晚的风有着刺骨的凉意,骆向卿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红色大衣丢给她,“穿上。”
“杨敏的?”容清歌问。
“嗯。”骆向卿应,发动引擎离开。
白色跑车迎着风行驶着,容清歌也不别扭,很快的穿上大衣,只因她实在冷得不行,等一切就绪后,她似乎又想到什么,大喊,“骆向卿,你女朋友还在果色。”
“还醉的不算太严重,知道她还在果色。”
“骆向卿。”她喊他的名字,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人的恶劣。
骆向卿却是问,“你是回江家还是容家。”
“我……”
她哪里也不想去,江家有她最爱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羞辱。
容家,她同样的不想回去,那里没有她想见的人。
天大地大,似乎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而她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