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里娇娇弱弱的美人儿也比不过,如此,如此不济……委实,委实令人害臊。
丽妃这时恰好回头,“相公,相公你可还好?”她这段时日一直吃苦,苦着苦着,倒也把以往娇弱的身子给磨走了,身子壮实耐抗许多。
爬山,也不那么容易累、喘了。
“没事,我没事,我可以的!”寡人咬着牙逞强。
在寡人的女人、男人、崽子面前,面子还是得要啊。
说到狗,寡人想到小灰,也不知道小灰到哪里去了。听丽妃说,是在那日,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小灰便不见了,本以为它会闻着味道自己再跟上来,却没想到这一丢就是真的丢了,自那日,再没见过小灰。
听说渊儿为此还很是失魂落魄了一阵子,只到后来生活艰难,每天想着怎么过日子,好好过,活下去,也就没有空闲多想小灰。
纵然如此,寡人知道渊儿终归还是念着它。
但求吉狗自有天象,来日还能有再重逢的一天吧。
“呵——”头上传来一阵轻笑的声音,“不必在意,你的身上带伤,伤口愈合也就是不久前,身子骨尚且未养回来,今日,今日这般也是情有可原。”
“是啊,是啊。”丽妃连连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