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没有办法面对……”
欧阳凌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苏悠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没有办法面对她和夜千萧成为敌人，她的立场太难办了。
“你怎么这么傻！”
苏悠然知道欧阳凌是故意冲出来的，可是她怎么那么傻，有什么事儿是不能活着解决的。
欧阳凌冲苏悠然摇了摇头，又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已经傻了的夜千萧。
这一刻，欧阳凌能感觉到夜千萧是爱她的，可惜太晚了。
“我愿意……”
欧阳凌突然说出这三个字，夜千萧给她擦血的手顿了顿，突然就开始哽咽起来。
她说的是刚刚牧师问的结婚誓词，她是愿意嫁给她的。
夜千萧急忙从衣兜里掏出戒指盒，慌乱的把戒指拿出来，颤抖的戴在欧阳凌满是鲜血的手上。
欧阳凌垂下眼睛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依旧笑着，只是眼神儿有些冰冷。
“夜千萧，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们死生不复相见。”
“！”
夜千萧怎么都没想到欧阳凌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正在震惊的时候，她微微抬起的手，重重的掉在身上，脖子一歪，没有了气息。
“凌凌……凌琳我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