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玉尾的流苏。
说实话,这一世颜若栩根本没考虑儿女情长,那些小鹿乱撞的旖旎心事,她想都为曾想。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能被耽误的姻缘,都不是什么好姻缘,陆公子以为呢?”
颜若栩说完这番话,陆垣蛰竟愣了会神,半晌才点头答是。
他想起头回见长公主,是在乔家举行的诗会上,她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后来每一次相见,她也永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似乎从未有过畏惧之态。
生而为人,怎么可能没有软弱的时候呢?长公主这副“金刚不坏”之身,究竟人来如此,还是受的磋磨过多?陆垣蛰的思绪飞得很远,他看着颜若栩镇定决然的目光,忽而觉得他从没有真的认识她。
“陆公子,听闻你今日被流民拦在了城外,所为何事啊?”
直到颜若栩再次开口说话,陆垣蛰才回过神,想起了要说的正事。
萧氏在大燕根深蒂固,乾景帝也一直信任异常,非常的依重,若想要扳倒萧氏不是一件易事,谁都没有办法一击必中,只能一步步瓦解。
“盛州的钱氏之所以那么猖狂,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若不是靠上了萧氏这棵树,他们断不会这般猖狂,我们要除去萧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