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奴才该死,请皇上责罚。”
容妃白了脸,知道沈良州这是气了,也赶紧行礼认错:“皇上,是臣妾担忧皇上的安危,并非有意想要惊扰太后,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爱妃何罪之有。”
沈良州亲手将她扶起,眉目温润:“朕知道你担心,朕都这么大的人了,能有什么事,如此兴师动众,实属小题大做。”
“是,臣妾谨遵皇上教导。”
沈良州嗓音温柔,眉眼俊逸,容妃想起今日本来的目的,耳尖微红,连声音也娇媚了几分。
“爱妃怎么穿的如此少?”
目光瞥至容妃身着的浅蓝浣纱裙,沈良州皱了皱眉,回身将云湛身上的大氅披到她身上:“夜晚风凉,可千万别染了风寒。”
“谢皇上。”
“跟朕就不要客气了。”
沈良州笑眯眯,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伸手去抹容妃眉心点缀的莲花,轻咦了声:“爱妃头上画的是什么?真漂亮。”
容妃还没开口,眉心精心点缀的梅花已经擦去了大半,沈良州呆呆的看着拇指上的脂粉,叹了口气:“朕不解风情,让爱妃白费心思了。”
有福圆滚的身子一抖,差点出声。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