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渔笑眯眯道:“也可以当八卦啊!”
卫暮云轻笑着摇摇头:“有些八卦可不是乱说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舒渔抿抿嘴没再问他。
此后几天,舒渔几乎没再见到卫暮云,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陪护祁老爷子。
祁老爷子自从那日之后,就开始时好时坏,昏睡的时间比清醒多,时常说胡话。
照顾他的除了护工和保姆,就是卫暮云和祁子瞻两兄弟。
“暮云,我又梦见你妈妈了!她在梦里一直怪我。”
卫暮云坐在病床边,握着老爷子干枯的手:“外公,妈妈不会怪你的。”
“你们在外面那么多年,肯定吃了不少苦,我对不起你妈妈也对不起你,要是当初我不反对她跟你爸爸的事,她也不会离家跟你爸爸私奔,在外面吃那么多年的苦,还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她当年怎么就那么傻呢,我是他爸啊,最疼爱的就是她,怎么可能真的因为她非要跟你爸在一起就把她赶出门?我当时听说她怀了你,明明就要让人把你们接回来,她怎么就跑了?还跑得那么远?一点消息都没都留给我,让我找了那么多年,等找到她,看到的就是她已经躺在医院只剩了一口气。”
“外公,是妈妈的错,她不该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