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这样等自己。
她有点恍然地走过去,卫暮云上前两步,眉心微微蹙起:“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此时正是岁末,天寒地冻,尤其是这个时间。舒渔刚刚从温暖的出租车下来,一阵凉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卫暮云眉头皱得更深,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出门也不多穿点!”
语气有些亲昵的蛮横。
舒渔没有说话,明明加了件大衣,还被他拥在臂弯,可为什么愈发觉得冷?
出了电梯,卫暮云才发觉舒渔不对劲,低下头一看,只见她脸色苍白,神色恍惚,定定看着她问:“你怎么了?”
舒渔半响才反应过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他:“我有点困,回去睡了。”
“舒渔!”卫暮云在身后叫住她,“你到底怎么了?”
舒渔背对着他道:“没事,就是最近工作有点累。”
卫暮云默了片刻,低低嗯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
舒渔这晚睡得极不踏实,睡睡醒醒到了早上才真正眯了会儿。起来之后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个重磅消息,祁黍因涉嫌行贿被警方带走,而网上也爆出他包养女学生的消息。祁家菜或者说祁家人再次陷入漩涡中。
舒渔怔怔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