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却仿佛对寒冷浑然不觉。
他有些心灰意懒的坐在窗前,听着外面的风雨,在黑暗中拿出一根烟点上。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独自回岛上。
不过是要完成一道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这意味着她心意已决。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这么多年那根弦好像忽然断掉,让他再提不起任何力气。
卫暮云是两天后回去的。
隔壁门开着,有人在看房子。
从电梯里出来的卫暮云听到动静,愣了片刻,走过去恰好对上从里面走出来的舒渔。
两人俱是一惊。
卫暮云喉头动了动,喉咙有些发紧,半响才低声问:“你已经决定了吗?”
舒渔点头:“祝你一切都顺利。”
卫暮云道:“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你不用搬走,我来搬。”
舒渔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卫暮云闭了闭眼睛,朝自己门口走去,开了门之后,又转过头,脸上俱是疲惫之色,黑沉沉的眼里有些许的自嘲,声音也有些暗哑:“舒渔,我做任何事情都有我的理由,我问心无愧。只是很抱歉,我做不了你想要的那个人。”
说完,也不等舒渔有回应,便进了屋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