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表哥设的局,整个人就失控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今天早上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会帮我拿回一切,然后就再联系不上。我担心他去找表哥,给表哥打电话果然没有人接,也没去公司。我就怀疑是我爸绑架了他。”
    舒渔道:“那怎么办?”
    祁子瞻道:“现在只能等着我爸再联系我。”
    舒渔见他满脸都是痛苦焦灼,道:“你先坐下。”又看了看时钟,“如果中午还联系不上,我就找我爸,他认识警局那边的人,就算没有证据,肯定也能帮忙。”
    祁子瞻看向她:“我爸已经是在取保候审,要是再犯事,只怕坐牢是难免了。”
    舒渔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暮云为什么会做这些事,但他之前让我转告你,说你爸是罪有应得。”
    祁子瞻低着头,将脸埋入手掌中:“我知道我爸做过一些不好的事,但他到底是我爸,也是表哥的亲舅舅。他非得这么赶尽杀绝么?”
    舒渔根本没心思听这些,满心都是对卫暮云安危的担忧。她之前就猜到他做这么绝,一定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因为坐立不安,只得拿着手机走来走去,不停地打卫暮云的电话,但那头永远都是关机中。
    快到十二点时,祁子瞻的电话终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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