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门口还未离开的祁梵正,似笑非笑走过来,在自己堂弟肩膀上拍了拍:“子瞻,这不如了你的愿么?你哭什么?”
舒渔恼火道:“祁梵正,你能不能别再落井下石?”
祁梵正忽然冷厉地看向她:“这句话最好等到卫暮云安全归来再说。怕只怕他根本就回不来!”
舒渔大骇:“怎么可能?”又看向费林,“祁黍不是说放了暮云么?”
费林皱着眉头道:“他说了放人,应该不会食言。”
就在这时,费林的电话忽然响了:“祁先生,还有什么事?”
那头的祁黍喘着气:“既然你们选择了报警,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什么?报警?”不仅是费林大惊失色,舒渔听到这两个字,也吓得跌坐下来。
费林挂了电话大吼:“到底是谁报的警?!”
舒渔忙不迭摇头,祁子瞻也是摇头:“我们都没有报警。”
祁梵正将目光落在祁子瞻身上,然后摊摊手:“我是刚刚才知道我叔叔绑架了表弟,想报警都来不及。”
舒渔有些语无伦次地往外走:“不行,我要去找暮云。”
却被费林拉住:“你去哪里找?现在我们只能等着警方的消息。”
会议室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