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的身上，你还是个人吗？”
“……”
苏晴绝望地摇着头，眼泪不停地落下，喉咙哽咽，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反正夏天皓不会相信。在夏天皓的心中，她苏晴就是恶毒，苏薇就是善良纯洁的小白花。
“怎么不说话了，你默认了吗？”夏天皓继续逼问。
苏晴闭上眼睛，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一把利刃插在了心间，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也是人，她也有心呀。
难道就因为她喜欢夏天皓，就活该活得这么痛苦吗？
在精神病院的三年，就算痛苦，她仍旧看得到希望。可现在，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希望都湮灭了。
那一刻，苏晴下定了决心，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留在这里，不管是对她，对夏天皓，还是对苏薇，都只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夏天皓，我们离婚吧。”她艰难地说出这句她认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话，沙哑的声音竟然是平静到可怕的语调。
“你说什么？”夏天皓微微眯起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们离婚吧。”苏晴再次重复，她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三年前，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