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也是松了口气。
然后他笑了，对着苏晴勾起了嘴角，他永远都不知道，那一刻，他的笑容有多凄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没事就太好了。还有，我爱你。”这几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努力。
话一说完，他便痛得倒在了地上。他拼命捂住胸口不断流血的窟窿，血却从他的五指间渗出，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苏晴呆呆地站在原地，无助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夏天皓。教堂里面嘈杂成了一片，她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除了夏天皓的那句“对不起”。
行凶的安妮还想开枪，被参加婚礼的男士扣住，扭送上了及时赶来的警车。她红着眼，用英文破口大骂苏晴是个“婊子”，骂顾云航“负心汉”。
顾云航挤开慌乱的人群，快步朝苏晴走了过来。走近了，她发现苏晴已经是满脸泪水，也不知是害怕还是难受，身体不停地在发抖。
夏天皓倒在她面前，虽然流了很多血，但他仍旧清醒，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情地注视着苏晴。
两个人皆是一句话没有说，却像是已经道尽了千言万语。
夏天皓被送进了医院，医生也及时为他做了手术，把卡在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