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油银耳,还有几个火烧。”又不好意思地道,“路远,凌霄送来时已经凉了。”
“你带去跟小虎一起吃。”简让有热腾腾的蒸肉在眼前,当然不会吃冷掉的牛肉,“有什么消息?”
杜衡便将林氏兄弟和方绪之的事情娓娓道来。
简让听了,若有所思,“这么巧。”
“谁说不是呢。”杜衡把烧饼连同盘子放下,“小虎带了芝麻烧饼,这些您跟大小姐吃吧。”
“嗯。你回去吧。”
杜衡没应声,去打了小半桶净水才走人。
简让洗了洗手,与双福作伴,大快朵颐。
饼做得比较薄,撕下一块,把切成小方块的蒸肉一块块夹到饼上,之后把饼卷成桶,末端往上翻,便可开始享用。
这种吃法,最受卖力气的人欢迎,非富即贵的门第里的餐桌上很少见——干锅蒸肉常见,饼卷肉的吃法则让人觉得不雅观。
简让才不管雅观与否,解饿、吃得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吃饱之后,简让摸出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几口酒,生出满心的惬意。
这时候,他听到了她低低的欢呼声,展目望去,见她钓到了一条大鱼,得有一尺多长,就扬声问道:“还不来吃饭?”
“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