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余家在办丧事,你们却闹着要看那封遗书,实在是强人所难。看完作何打算?说那不是余老板的笔迹,说我眼拙分辨不出?还是想告诉我,余老板不是自尽?——简公子只是帮我做了不好意思直言道出的决定,至于你们,倒是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想将我取而代之。”
一番话,是绵里藏针,意味的是傅先生心里已然十分不悦。脾气再好,他也容不得谁质疑他已经做出判断、决定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地步,邢、柯二人只得起身,同时望向余夫人和余洪飞,“那我们……”
余夫人气愤地道:“两位快些走吧。不管你们有无吊唁的心意,我们都受不起,请吧,不送!”
两个人只得悻悻然离去。
简让与傅先生、余家母子寒暄几句,起身道辞:“家里还有些琐事,不耽搁你们。”
要不要前来吊唁,要看交情。余夫人已经从儿子口里得知,夫君在世时与钟离妩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换了谁是钟离妩和简让,心里都会不痛快。眼下简让肯来管这档子闲事,已是难得。当下唤儿子送简让出门。
简让策马回家途中,柯明成、邢老太爷的马车从对面而来。
他微微扬眉,带住缰绳。
柯明成与邢老太爷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