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让她想起了一个故人。
那时还在故国,身在皇室。她与新城不合,但经常在一起切磋棋艺、书画。至于她最擅长的制艺,新城是打死也不肯下功夫的,说那一定是疯子琢磨出来的折磨学子的东西,过于严苛死板。
新城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所以不屑。
其实她也很讨厌制艺,精通是为着一母同胞的弟弟,他不擅长,她便拼命苦学,再悉心教他,以此讨好父皇。
闲来无事,她总是去找新城对弈,知道必输无疑也愿意。因为只有与高手过招,所学到的才会多一些。可新城的路数变幻莫测,和那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性情一样,她用了几年时间也没摸清楚,所得极少。
如今想来,仿若前生的事。
走神了。她按了按眉心,聚精会神地看着棋局,偏生有人不让她静心思考——
少女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身形也是摇摇欲坠。
杜衡由此断定,钟离妩方才有所动作。他先是心头一喜,随即便生出了钦佩之情。
寻常人看不出也罢了,可他是自幼习武之人,颇得简让、萧错的认可,说他要是到暗卫当差的话,身手应该能排到前五。
但是,他刚才都没看清楚钟离妩的举动。
虽说身怀绝技的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