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子要抹上眼泪,沈婳怕被泪水淹了,捡着些红玉能听进去的话仔仔细细的安慰,赶紧离开偏房,再多呆一刻,红玉便会止都止不住的哭个昏天黑地。
这刚一出门,便瞧见独自走过来的海妈妈。
原来,煜哥儿若是无事白日总要被接蘅芜苑老夫人身边的,这是萧绎的要求,让他独自住,学着不依赖任何人,就连萧老夫人自个儿都曾感慨说:”煜哥儿是个讨人喜的,若是没日没夜的膝下在身边,还真能宠坏了。”
经过那等事,老夫人便更是不放心了,命海妈妈以后亲自带人过去,只是煜哥儿今日一觉睡的甚久,海妈妈便派人去了蘅芜苑先禀告老夫人要等些时候,趁着空隙,她便询问了院里的人,想与沈婳说上一两句体己话。
既然是体己话,海妈妈自然是要与沈婳一人悄悄说的,于是木槿便为二人寻了一处僻静的房间,自己则守在外面,一坐下来,海妈妈也不浪费时间说那些个可吃好,可住好的没用客套话,拉着沈婳的手眼中微微蓄着些老泪花,“妈妈可算能好好瞧瞧小姐了。”
沈婳静静的坐着任老人家拉着她的手,面含微笑,毫无半分因为海妈妈是个下人就露出敷衍轻视的神色,海妈妈瞧小姑娘知书达理,娴静端雅。
可能是因为刚刚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