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人家身上,有啥意思?”
苏眷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了,整个人面红耳赤,她轻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想啊?”
感情这种事情就是由不得自己的心做主,如果可以的话,苏眷真不想爱上席新霁。
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自从那日北京回来在机场分别,苏眷和席新霁之间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谁都没有联系谁。
通常情况下,苏眷是忍不了两人那么长时间不联系的,要么主动去找他,要么手机联系他。而这次,苏眷刻意不联络,于是,两人仿佛断了线似的。
苏眷不知道席新霁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她也不想去了解,逼着自己在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去做设计。然而设计的都像是一坨屎。可笑的是,无论她做什么,总会下意识去看看手机,深怕错过他临时兴起的宠幸。
想到这里,苏眷忍不住开始发泄:“我就是猪头!脑残!四肢发达恋爱脑!”
对面的侯灿灿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点头,“是了,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这人抿了一口酒,幽幽地说:“不过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也会给你在墙上留下很多开锁的电话号码,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啦。”
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