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了指自己喉结上的这个咬痕:“说说看,这个该怎么办?”
即便是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也盖不住那里的红痕。
苏眷莫名有些心虚,说:“我用遮瑕膏给你遮一下吧。”
她经常都是用这种办法的,效果还不错。也幸好席新霁算是有点分寸,即便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吻痕,但多数都是能隐蔽的胸前还有大腿内侧。
苏眷说着就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不想却被席新霁按住,他逗宠物似的伸手点了点苏眷的鼻尖,语气里似乎有宠溺:“不用遮,正好告诉别人我家里养了一只小野猫。”
“我才不是。”苏眷下意识反驳。
席新霁使坏,故意探入,逼得苏眷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
“还说不是?”他仿佛是在证明。
“……”苏眷红了脸,往往这个时候的她才最真实,也真的像是一只让人予取予求的小白兔。
席新霁低头,伸手用掌腹摸了摸苏眷发红的膝盖,宠溺道:“舒服么?”
苏眷:“……”
席新霁走后,苏眷又躺回床上继续睡了一个多小时,她实在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