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往下滑了多久,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用脚探了探,感觉到了一片平地上。
阿年为了节省电源,刚才把手电关了,这会重新打开,到处照了一遍,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洞里。
因为手电太小,光源有限,我们也根本看不到太远。
阿年扯嗓子喊了一声,“天养!你在吗?”
空空的山洞里什么回应都没有,只有一阵阵的回音传回来。
阿年有些气馁,“不知道这里到底多大,也许天养还在里面,我们进去找找。”
我点头应允,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忧,“咱们这样冒冒失失的下来,万一找不到祁天养,该怎么上去啊?”
阿年被我问住了,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挥手,“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不能憋死在这里吧?”
虽然我觉得我们憋死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大,却也不敢说出来打击阿年的信心,只好跟着她一起往里走去。
“这到底是什么味儿啊?这么腥气?”阿年走了几步,就忍不住嫌恶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只觉得鞋子都快被地上的黏液粘住了,心头不禁涌起不祥的预感,但是此时回头无路,也是无可奈何。
“阿年,这是什么啊?”我弯腰捡起地上黏液里的一片白白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