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养将那个插着钢针的布偶扔到他面前,“出来混,总要还的,你睡了人家女人,人家想要你的命,天经地义。好了,这一次我帮你摆平了,咱们彻底两不相欠了,你可以走了,下一次,如果有人花钱找我做你,也许我会答应。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
阿福呆呆的望着那个布偶,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良久才道,“艹,这些过河拆桥的人!”
说着,他便提着木偶要出去。
祁天养却不让他走了,一把抓住了他,眼睛里射出一股冷芒,“谁过河拆桥了?”
阿福慌张的挠了挠头,“哎,你别管!”
祁天养挡在他身前,夺过他手中的布偶,“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我有时候也会凭心情杀几个人取乐。”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之前从布偶身上拔出来的钢针,作势便要重新插入布偶心口。
阿福吓得连忙阻止他,“哎,哎!别介!我跟你说还不行吗?”
祁天养这才收起布偶,狠狠推了阿福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沙发中,“慢慢说,不要遗漏任何事。”
阿福看起来有点紧张,他叼起一根烟,不停的搓着手指头,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兄弟,你一门遇害,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虽然……哎,你勉强也算捡